上朝还带个大帽子,我看他怕是难长高。
虽是叛逆,但粤贼前几年有几场仗打得还挺能看,想拿出来给他讲讲,又怕他撒泼。
汇丰银行在上海开设分行,国内白银外流多年,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我居然在银行里碰见了一位乌先生,职位不低,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如果是阴阳家人,那倒省了我的周折,有什么麻烦让诸子们头疼去。
在上海停留一月,算术功夫突飞猛进,现在我能用算盘打出一首十八摸。
今年江南设制造局,这件事终于办下来了,我去看厂的时候瞧见四尊铜制开花炮,总办大人养了条哈巴狗,成色很好,叫声也清亮,估计值不少钱。
查账的时候看见了试造开花炮的成本,看起来水分不少,不知道这一门炮到底值多少条哈巴狗。
还有个问题我最近琢磨了很久,这一炮打出去,可有你一剑之威?
朝廷派使团出访国外,这是诸位大人们第一次亲自踏出国门,史书上应有一笔。
不瞒你说,其实当初刚下山那会儿,我曾御剑跨过南海。
不过是因为迷路,最后不得不坐船偷渡回来。
在普鲁士得赠一副眼镜,不过应该是给老年人用的,考虑是回山送给师父还是给自己变一双老花眼。
对了,我最近发现家里这群蠢鸟听不懂西洋话,以后可以用英语骂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