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贵府大门哪去了?”
“给您请早。”小厮弯腰,“被木少爷拿钱砸了。”
“胡扯。”老二想也不想便道:“老四没那么大方。”
小厮:“……”
老二被人一路领进门,停在一座小筑前,还是昨天的那间药室。推门进去,只见木葛生正躺在榻上上药,浑身上下被包成了半个粽子,“呦,老二,早啊。”这人倒是不嫌疼,一身青肿依然嬉皮笑脸,“我饿了,东门那家馄饨挑子开业没?”
“我送他来治伤。”老二顿了顿,看向一旁的小厮,“贵府这是又把人打了一顿?”
“哎没有没有,你别为难人家。”木葛生咬着绷带,含糊不清道:“是我和人打了一架,心疼啊?那请我吃饭呗。”
“打得好。”老二干脆道:“你丫就是欠揍。”
“这你可就想错了。”木葛生得意洋洋道:“那小大夫伤的比我还重,刚才被人从瓦砾堆刨出来,他被砸的不轻,怕是够呛。”
“小大夫?”老二挑眉,“你打了谁?”
“你猜?”
“你他妈的……不会是把柴束薪给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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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葛生对松问童怒目而视。
松问童嘁了一声,给人松绑,木葛生掏出嘴里的布条,直接飞起一脚,被对方横刀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