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的同居生活正式开始,秦绍每天最重要的事儿变成了带林安吃,带林安玩儿,汤汤水水养了一个多月,终于把林安养的白白净净,一副唇红齿白的好气色。

不过俩人也不是没吵过架。

大灰狼把小兔子叼回狼窝,养的白白净净的,却依旧没名没分,每次被拒绝都要趴在墙角生会儿闷气,但这又能怪谁呢?小兔子好好一乖巧直兔,被他拐上床吃干抹净,欺负的呜呜直哭,还不许人家犹豫犹豫要不要违背自己十九年的性取向,跟一个带把的,能把他日哭的大尾巴狼好了?

总要做个心理建设嘛。

道理大灰狼都懂,但架不住他有点急了,所以在一只来路不明的傻狍子对林安开玩笑时,大灰狼彻底不干了,还把人撵跑。

这不,回家小白兔就和他生气了。

……

林安穿着一件高领奶白色毛衣,拎着个装满资料的袋子,抿着唇气鼓鼓的往前走。

秦绍一脸漫不经心,仿佛打架打赢了跟在后面,他外衣挂在了门口,穿着一个黑色毛衣,银链子垂在衣服上,弯腰去够林安手里的袋子,林安侧了侧身,不让他碰。

男人又伸手过去,从他手里拿走袋子,随手放在一边,从后面搂住生闷气的林安,下巴往他头顶轻轻一搭,好声好气的哄:

“宝贝儿,还生气呢?好了好了……我错了。”

林安越想越生气,大着胆子挣脱了秦绍的怀抱,回过身,抬头看着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错了还在慢悠悠晃尾巴的大尾巴狼,憋了半天,开口解释:“李风今天只是和我闹着玩,他喜欢女孩子的。”

所以你觉不觉得拎着人家脖领子把人家揪起来很不对呀。

秦绍听到这名就不爽,嘴一撇,嘀咕:“哼,叫的怪亲。”

林安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叫了他本名,哪里就怪亲的了,不叫名字,还能叫什么?同学吗?”

秦绍霸道极了,冷笑:“同什么学,叫那男的。”

“你,你不讲理。”

李风是上次在酒吧杨嘉宁拖他照顾林安那位,自从上次在酒吧分开,俩人关系一直不错,他也经常虚心请教林安关于画画的一些问题,因为一个专业的,再加上李风祖母是法国人,口语说的比林安还好,聊起天来都是秦绍插进去并且一个字儿听不懂的话。

秦绍,首长家的儿子,从小到大算一算在部队里呆了有七八年,玩儿的了枪,开得了坦克,格斗没几个人压得住他,天生就是个当兵的好料子,但在学问上……

嗯,当初考警校都是压线过的,唯一厉害点儿的就是英语了,拿出去装逼还差点翻车。

林安以前也是个直男,被秦绍硬是掰弯了,还没适应自己的性取向,在他眼里李风就是普通朋友,李风就不用说了,粗神经混凝土直男,俩人一个是真不知道,一个忽略了听他们好几天都在发信息讨论画画,或者法语的大灰狼。

它已经快把门框咬烂了。

所以这天,秦绍去接林安放学,见李风一副崇拜模样笑嘻嘻的说迷上林安了,给他当童养媳,脑袋里那根弦儿“啪”地断了。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拎着李风脖领子,把他扔在了树上。

然后一把拉过旁边傻了眼的林安,当着李风的面狠狠亲了几口,亲得特响,眼神冷冷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