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时,崔怀邵将脸一板:“只是想起了正事,心中有气,才会如此。”
云枝顿时用仰慕崇敬的眼神看着他,柔声感慨:“不愧是表哥。连在看舞听曲的时候,都在忧心国事。”
“嗯。”
崔怀邵毫无负担地收下她的恭维,以为适当时候,是可以撒一些无关痛痒的谎话的。
云枝仍旧捧着崔怀邵的手。她今日用绢布缠了头发,此刻恰好派上了用处。
云枝把发丝解开,取出包裹其中的黄色绢布。
她边将绢布缠绕在崔怀邵手心,边说道:“我身上没带手绢,只能用它了。表哥放心,它很干净,包上以后免得你的手掌进了灰尘。”
云枝包扎的手法并不精湛,甚至有些拙劣。
崔怀邵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