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加催眠,再加上机舱内部温度挺暖和,渐渐的,岑真白有点昏昏欲睡。
他闭上眼睛,意识变得模糊,他忽然乱七八糟地想起小时候,他站在小卖部外边偷看电视,里边新闻报道,说军队开展了一个机甲体验活动,有个记者去了,坐的还不是战斗机甲,是最平稳的医疗机甲,但几分钟后下来,仍然上吐下泻。
事后记者说道,感觉像在坐一百米高极速上升下降的跳楼机,还连续十几个回合不带停的那种。
可岑真白现在坐着,却没有什么不适感,缓得像在坐飞机。
唯有几次颠簸,但霍仰很快就稳住了。
迷糊中,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抬了抬,但他一点都不想动。
不知过了多久,霍仰叫醒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