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是敲门进去补足还是等到他们的起床时间七点,万一霍仰现在还没醒呢?
殊不知,就在他出房门的那一刻,狗鼻子的alpha就已经竖起了耳朵。
omega的气味越来越近,直至停在他门口,十几步路之外。
霍仰已经疼了三个小时了,他痛苦地躺在床上,拿被子包住自己,死死抱住怀里的那件校服。
上边有着omega仅剩的一点信息素。
满屋子的信息素只维持了两个小时,在半夜三点的时候,他被痛醒了,空气中只弥漫着冰冷刺骨,哪里还有别的味道。
一开始霍仰还死死捱着,痛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那么矫情了?连一点痛也忍不了?
威逼不算什么,我可很快,利诱来了,alpha的本能情难自控地让他开始联想就在隔壁房间的omega,这让他的痛苦雪上加霜。
终于,疼着睡着又反复被痛醒几次后,他不得不狼狈地起床,一点点嗅着,循着味道,去找房间里还有omega信息素的东西。
一个放在柜子里的机器模型,几本书包里的书,还有一件校服。
十几分钟过去,只有校服还坚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