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丢,推开岑真白,懒洋洋道:“滚吧。”
岑真白呆了一下,他后知后觉,今天成年,霍仰应该是喝了一点酒。
“滚开,”霍仰说,“别挡我的眼。”
大家都有点面面相觑,本来以为是喊岑真白过来玩的,却料想不到霍仰只是拿来当工具人。
他们都以为岑真白会恼羞成怒,毕竟是omega,脸皮薄,又矜贵,但没想到对方只是淡定地离开了,重新回到刚刚的躺椅,坐下来,拿起书,翻回到原来的那页,动作一气呵成,半点尴尬都没有。
岑真白以为没自己事了,哪曾想仅仅十几分钟,霍仰又在那边喊他了。
岑真白无奈,又走过去。
霍仰同样揽过吸了下,之后继续玩自己的。
来来回回搞了三四次。
要不是看到霍仰好几次都在舒张自己的手指,岑真白都怀疑霍仰借着酒来耍自己了。
他之所以定下四小时一次,也是根据霍仰在学校表露出来的痛苦计算的,观察了几天,才找出了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