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皇婶为何要挠自己的手啊?”李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李致瞟一眼她手背上的抓痕,低声笑道:“你皇婶面皮薄,许是想起些事,心里别扭着。”
“无妨,等她相通就好了。”李致接过太监递来的策论,心无旁骛提笔批改。
明明是件难以启齿的事,他怎么可以如此坦然?郑妤气呼呼趴在围栏上,用手给自己扇风降温。
不应该啊……她历过床笫之事,按理不该对此有这么大的反应。
距离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七日了,她居然还频繁想起来,想起粗粒指腹的触感,想起隐忍克制的喘息,想起温柔缱绻的问询……
难不成……她在回味?如此可怕的念头冒出来,郑妤倍感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