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烟味,他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离霍仰的伤口太近了。
精神紧绷了一下午,在霍仰面前,岑真白不由自主地松懈了些,也就是这么一松懈,他就被alpha的信息素攻击了。
时隔三年,他大大忽略了alpha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以及……
藏在他身体深处、渴了三年的标记的影响。
医院里有大量的血,无数种气味每时每刻的包围着他,已经熏了他一个下午了,但冲击力比不上alpha的一点。
岑真白甩了甩头,勉强从晕乎中把自己剥离出来,他慢吞吞地说:“……不好意思。”
霍仰挺直了腰背,没回应他。
“你也需要我的信息素吗?”沉默中,半晌,霍仰突然开口。
也?
什么意思。
岑真白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