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花。 最后他们来到放花灯的河岸,有几个挑担子的老媪挑着纸扎的花灯与眼花缭乱的绒花、鲜花在卖。 无论大辉还是大盛,人人爱花,不论男女,簪花即为风雅。 邵梵问她要不要放花灯。 “好啊。” 他买了一盏。 赵令悦问,“你不许吗?” “不用了。” 他递给她花灯时,缎面的袖子泛着柔柔的光,又是在稍暗的河边,碎金辗转,将他渡的温润如玉,然出口的话,却跟他这个人一样,刻板,实在,又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