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这个人情我都该还给她。”

他顿了顿,带了点安慰的语气道:“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救她的。”

“你?”温晚晚挑眉看他,将信将疑道:“怎么救?”

文森退回驾驶座,揉着被温晚晚用包砸到发晕的脑袋,从座位底下摸出一份消息递给她。

温晚晚微震的瞳孔里印出一行醒目的标题霍楚沉的订婚宴将在其位于新泽西的私人庄园内举行。

新泽西。

太阳蹒跚着西斜,庄园里亮起了灯。

无数的彩色灯泡,让这座古老的维多利亚风格建筑显得金碧辉煌,管弦乐团演奏着明快的鸡尾酒曲目。金酒和烈酒摆了满满一长桌,宾客们穿着五颜六色的礼服,盛放着酒水的托盘在人群中飘舞,衣香鬓影,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三楼的廊道上,霍楚沉敲响了衣帽室的门。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那批走失军火的事,和荆夏几乎没怎么见过面。就连订婚宴也是掐着时间从纽约过来,一下飞机就直奔这里。

上次的事情过后,荆夏似乎陷入了一种自我放逐的状态。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不哭不闹。偶尔霍楚沉晚上回来,上床搂她吻她,荆夏也不反抗,安静地窝在他怀里,顺从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