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可以告诉我。只要是你开口的,我都给。”

“只是……”他顿了顿,看向她目光凛然,“我更希望的是,我们能坦坦荡荡,全心全意地信对方一次。角蝰的事情上,我们本无冲突,真的没有必要这样……”

“信我一次,是不是真的就这么难?”

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荆夏没表态,只将手轻柔地搭上他腰间已经松散的绷带,解开,认认真真地替他重新绑了一遍。

“怎么伤到的?”她问,火光下睫羽垂下来,像两把小扇子。

霍楚沉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微愣,如实道:“去工厂找你的时候,遇到火拼,以为你还在里面,没想那么多就冲了进去。”

荆夏一时更觉胸闷,只得转移话题道:“今晚除了角蝰、卡萨帕和国际刑警,还有一波不明身份的人参与了这次行动,你见到他们了?”

霍楚沉怔了怔,满不在意道:“我当时只想找你,哪顾得上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