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用干毛巾擦了身体和头发。在密闭空间里被暖风一吹,已经是半干的状态。

倒是那个躺在另一边,半醒不醒的女人……

维托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想起一句话,好像叫非礼勿视。

“不会开车就下去走路。”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车厢,封闭的空间又多了重压迫感。

维托一颤,手里的方向盘险些打滑。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后座的挡板就被霍楚沉升起来了。

“……”无端被嫌弃的维托有点委屈,弱弱地再加了一脚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