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他,但如果真的有的话……”

她顿了顿,秀眉紧拧的同时严肃道:“我觉得她值得一尊诺贝尔人道主义奖。”

“……”荆夏语塞。

温大小姐裹着被子进了浴室。

荆夏没跟过去,只远远地问,“你不在乎?”

水声和温晚晚的呲笑同时传来,“说真的我感谢她都来不及!你不知道霍楚沉看人的眼神有多可怕,我有时候真觉得,他怕不是个变态吧?”

水流淅沥,混着温晚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嗡嗡的,荆夏起身过去,斜靠在了浴室的门框上。

“而且,”温晚晚一顿,思忖道:“你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见过他不带手套的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