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取了药进来给她擦。

“诶,”温晚晚还是试图跟她搭话,“温奕衡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帮我杀了他。”

“温小姐,”荆夏语气冷淡,“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

“谁说我开玩笑?”温晚晚依然是一股玩世不恭的态度,半醉着靠在沙发上,喃喃道:“不是说杀人要偿命的么?他坏事做尽,为什么就不需要偿命呢?”

荆夏不想搭话,只能埋头擦药。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纱布摩擦的沙沙声,显得难得的温馨。

酒精的作用下,温晚晚也终于安分了一点,手垂下来,往沙发一边矮柜一歪,碰倒了上面的一个杂物盒。

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了一地。

两个药物分装瓶从一个纸袋子里滚出来,荆夏认出来,这是今晚温晚晚托她去取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