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成为钢琴家的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荆夏默默听着,没有吭声。
这些过去,她隐约是知道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说到底,都是些与她无关的东西。
他用半真半假的感情对她设下陷阱,她现在如果还是不顾一切地跳进去,那才是真的傻。
于是她深吸口气,冷淡地问到,“所以贝斯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不知道,对于他来说,把这样一段血淋淋的往事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别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所以呢?”荆夏反问,几乎要笑出声来,“所以就算他这样做是出于另外的目的,我也应该感恩,对么?”
贝斯被这个问题问得哑口。
他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人过于理智和清醒,不是给点甜头就会闷头扎下去的小姑娘。
但棘手的是,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站在了对立的两极,真情永远参杂假意,试探和真心也永远都理不清。
爱于他们而言,只能是复杂难懂的纠缠拉扯。
谁先交付真心,谁就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