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殿的大门紧闭着,隔绝了殿外的寒风,内室暖融融一片,近乎甜腻的熏香从炉中丝丝缕缕的飘散开,将殿室内的丝缎与器具都染上这醉人的香气。 薛鹂恭敬地跪坐着,只是片刻间,身上已被这甜香浸透。这样浓的香气,连女子都极少用,偏偏燃在这一国之君的殿室中,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只是要说起不伦不类,比起赵暨本人,这香还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