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的口水为什么这么甜。
甚至于在很多时候,萧濯都觉得自己似乎跟殷殊鹤患上了同一种病症,甚至比他病得更重。
“我喜欢最后一个,”萧濯贴着殷殊鹤的嘴角哑声说:“下次见到殷梨就同他这么说。”
殷殊鹤则又笑了一声。
他按着萧濯的肩膀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萧濯轻声问:“殿下真的喜欢我么?”
“喜欢我这样一个身有残缺的阉人,宦官,”
“不然呢?”
萧濯不允许殷殊鹤离开,他箍着他的腰身重新将人拽回来,“督公以为这段时日我一直都在跟你闹着玩?”
殷殊鹤的嘴唇很红,眼中水光未散。
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沉静的味道,让萧濯周身血液更加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