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他?人也?要?惶惶不可终日,我?看不如多留几日,把事情解决了再走也?不迟。”
李桃花将帕子扔给他?,附和?起身,“行?,听你的。”
“桃花去干什么。”许文壶见她要?往外走,不自禁便问。
李桃花道:“反正还要?过几天才走,我?去把那只大?色驴给骟了,省得它以后再见了母驴就?拔不动腿。”
“骟?”
许文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字眼,才发出疑问,李桃花就?已经转身出门,声音远远飘来:“就?是把它下面?的玩意儿给割了。”
许文壶懵了一顺,思索片刻,默默将视线往下,忽然他?反应过来意味着什么,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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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的啊,我?刀法很?准的,你不要?挣扎,越挣扎越疼。”
李桃花揪着驴耳朵交代完话,提着刀就?往驴屁股走去。灰驴被?她灌了整整半桶麻沸散,动是肯定动不了的,但意识还残存着,眼珠都跟随李桃花的步伐滴溜溜转动,舌头耷拉到嘴巴外边都收不回来。
李桃花感?觉到后脑火辣辣发刺,转脸瞧见那俩瞪得比铜铃还圆的驴眼,举刀威胁,“还看,再看连那一根也?不给你留!”
驴快哭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李桃花说话间便已手起刀落,一挤一割便已解决,将刀上?血迹一冲便去弄另一个,“天下公的都一个德行?,长这二两肉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话音落下,第二个也?已处理完毕。
李桃花洗完了手,看着盆里两块血淋淋的东西?发愁,不知道该往哪里弄。
思前想后,她端起盆,打算找个地方埋起来。
就?在这时,自她身后忽然便跳出来个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李桃花被?吓了一跳,举刀的手都提起来了,眼见便要?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