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插曲当正事对待,便对兴儿道:“你少说两句吧,不就是没蹭上?饭心里?不痛快了吗,再往前?走走,总有地方能让你胡吃海塞。”

兴儿被戳中内心想法,自觉脸上?没光,恼羞成?怒道:“你休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才?不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而是心疼我家公子,都赶了一天的路了,你这丫头是使不完的牛劲,可我家公子如此瘦弱无力的身板,再不休息,如何受得?了?你自己看看,我家公子的脸都给累得?通红。”

许文?壶面红耳赤,低声斥他:“刁童胡言,我堂堂七尺男儿,哪里?瘦弱?哪里?无力了?”

“您要不自己低头看看啊,您那腰细的,两只手?都能掐过来了。”兴儿叫嚷。

“住口,切莫再提。”

“哎?这有什?么了,公子您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怎么想起来急眼了?”

“我才?没急,是你胡乱说话。”

“你看,又急了。”

李桃花挡在这对主仆之间,忍无可忍道:“好了,都给我住口,吵架要紧还是赶路要紧?”

兴儿哼了声,嘟嘟囔囔牵驴赶路。

李桃花转身拽了把?许文?壶,“走吧,你也是,我平时跟他吵来吵去就算了,你怎么也跟他一个小孩较上?劲了?”

许文?壶脚步未动,忽然沉下声音,“等等。”

李桃花疑惑看他:“怎么?你还要继续吵?”

许文?壶摇头,抬脸看向她,眼神认真,“桃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