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
他缓慢地将手落在李桃花的肩膀上,轻轻拍着,安抚着。
“桃花,事?情已成定局,痛苦亦无力更?改。你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位姑娘,可一心求死的人,即便?没有你留下的那把刀,也会?找到其他的刀。桃花,我不喜对好人歌功颂德,好像说上两句体面话,牺牲也成了理所?应当之事?。”
“可那位姑娘救了所?有人,她此刻若能看到我们,定然?不是想让我们哭着去心疼她有多可怜,而?是擦干眼泪,去欣赏她的勇敢和强大。”
李桃花的眼泪渐渐止住,她往许文壶的怀里又缩紧了些,贴着他的心跳问:“许文壶,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许文壶的声音轻下许多,温和如春风,“只要你需要,我就会?。”
摇曳的烛影犹如慌乱的心跳,李桃花咬了咬唇,继续问:“那你还?记得,咱们俩在体仁阁分离之际,你都对我说过什么吗?”
许文壶的身体定住了。
深更?露重,他没由来感到口干舌燥。
“我给?你煨的汤应该是好了,我去给?你端来。”许文壶轻轻推开李桃花,起身便?往外走,脚步匆忙,透着股慌乱。
李桃花还?沉浸在两具躯体紧贴的温暖之中,忽然?温暖不见,凉气袭来,让她懵了懵。
她看着许文壶背影消失的方向,无奈地锤了下被褥,小声道:“真是个呆子。”
不多时,许文壶将汤端来,给李桃花盛出一碗,细心地喂给?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