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文壶神情?讪讪,小声地反驳:“我力气,其实挺大的。”

李桃花没听到他的说话,自然?也没回答,将木轮椅拎到平地上便没再管李春生,转头与许文壶并肩而行,讨论起那?几个放火烧屋的混子该怎么处置。

李春生默默跟在他二人的身后,眼里的平静逐渐被酸涩替代?,酸得?眼底都开始发?红。

到了膳堂,李桃花打好饭,坐下?还是只将头转向?许文壶,又开始讨论起血符案的细节。

“照你的意?思说,不管怎么样,凶手都肯定是熟人?”李桃花大口吃着菜饼子,两腮鼓鼓囊囊,将瓜子脸撑成了小圆脸,两只大而圆的杏眸却因为餐饭美味而眯成细缝。

许文壶喝了口杂粮粥,细嚼慢咽着,直到口中空无一物,方发?出?声音,“不错,无论是黑牛还是小虎,两个人遇害时,周遭都没有听到呼救声,说明一定是熟人作案,而且是关?系亲近的熟人。”

“那?这个可就不太好找了。”李桃花蹙紧眉头道,“天尽头的人虽私底下?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明面上却都还是过得?去?的,尤其是一致对外的时候。”简直能直接包块山头当土匪了。

这时,只听一声脆响,李桃花转脸看到李春生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脸色还发?白。

“你怎么了?”她将筷子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重新递给他。

李春生抬起颤巍巍的手,接过筷子便是一抖,如何都攥不住似的,他抬眼,眼眶通红,小声说:“桃花,我手疼。”

“手疼?怎么会突然?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