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蛋糕。
切一下,就有一颗眼泪砸在蛋糕上。
有个地方好疼,程锦明说不上是哪里。
好像是心,又好像是别的什么地方,疼得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没关系啊,反正他会死缠烂打,反正他会把人慢慢追回来,笑话,又不是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了,甚至想见他明天就可以去见。
所以程锦明,你他妈究竟在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Alpha慢慢,慢慢弓起腰蹲在地上,两手捂着脸。
就在眼泪浸过指缝滴落在地板上的那一刻,他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这是第二次,哭得如此崩溃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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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王二开着摩托三轮,打陈木家门口过时大吃一惊,忙拉下手刹同人讲话。
陈木把屋子简单打扫了一下,一年多没住人,落了不少灰尘。他把水桶搁脚边,擦擦脑门汗笑着说:“昨天下午刚到的咧,王哥,好长日子不见了。”
“是啊,是好长日子!”王二激动地从三轮上蹦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刚想上前握握陈木的手,却一下子止住,“咦,你这肚子……咋回事?吃胖了呀。”
乡下大老粗一个二个都是些只认得几个大字的文盲,生理知识贫瘠,更别提什么Beta男人还能大肚子怀孕的“谬论”,他们宁可相信人是好日子吃撑出个啤酒肚来,也不相信这里面会揣着个娃娃。
陈木脸一红,支支吾吾转移话题,“那个,王哥,你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