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明再也受不了了,按着陈木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深操,脸埋进陈木胸脯去咬他的奶子,把那鼓囊囊的肉咬得一口一个牙印,又去嘬浅褐色的乳头,在乳晕上重重一咬,衔着乳肉拉扯研磨。
陈木疼得浑身激颤,上面也疼下面也疼,嘴巴还被捂着,呜呜嗯嗯地发不出声,还不如上刑场人家刽子手往脖子上一刀来得痛快。
等外面没动静了,程锦明松开手,两手搂着陈木的腰干他,他这一会儿才发现陈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腰侧那里都有淤青了。
程锦明一怔,“被人打了?”
“就,就那帮人。”
程锦明眯了眯眼,掌心揉着起淤青的地方,狠狠地操他。
陈木被干得直不起身,眼泪口水流得程锦明满肩膀都是,断断续续地求饶,“程老板,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屁股疼死了,这次先欠着,算一千的行不行,停下吧,我真的好疼呜呜呜……”
“陈木啊。”程锦明猛地一个深插,伏在身上的男人嗯啊地呻吟出声,程锦明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捧着他脸吮他的唇肉,在他嘴角之前被咬伤的地方轻轻啄了一下,笑道,“你这样欠来欠去的,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债呢,嗯?”
程锦明抱着他又抽插了十来下,没再折磨他,自己拔出来撸射了。
但他这一句话戳到了陈木的痛处,一想到自己还要被上那么多次,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就他这么惨呢,老天爷怎么就逮着他一个人欺负呢。
陈木光着屁股蜷缩在沙发里,坐又坐不下,侧着身子扒着沙发背,伤心地抹着眼泪。
他其实不爱哭的,他三十岁的人了,从小到大都没哭过几次,陈木一边哽咽一边想,眼睛是坏掉了吗,怎么里面的水老是想往外冒啊。
小陈同志:我哭了
程老板:我也哭了
小陈同志:???你哪里哭了?
程老板:我唧唧爆哭
小陈同志:凸
7
程锦明坐到陈木旁边,把人搂进怀里,“小木哥,别哭了,这次是我太急了。”
陈木一怔,睁着眼瞧他。
他知道程老板比自己小,上次程老板说的他要比他小五岁,那么程锦明也就才二十五,但是从他俩认识到现在,程锦明一直都陈木陈木地叫着他,这一声小木哥直接把他叫懵了。
程锦明倒没什么感觉,他纯粹是因为吃饱喝足心情好就随口一叫。
捞过陈木的裤子替他穿,边穿边说,“你下边要是有上边这么能出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