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怔道:“美莲?她,她不是我的女人。”
程锦明也一怔:“她不是?……你没骗我?”
一提到美莲陈木便自卑起来,他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阴茎,心就像被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不干净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去耽误人家。”
程锦明说:“那其他女人呢?”
陈木说:“我不干净了,其他女人也不会去耽误。”
陈木伤心得嘴唇一抖一抖,“程老板,同你商量个事情,还请你把我还债的事当作个秘密,不要让我爸知道,也不要让我村子里的人知道,等我还完钱,我就跟我爸两个人过下去,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染病的。”
陈木说了这些,程锦明便不说话了。
他掐着陈木的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拓伐,把男人干得只剩下喊叫的力气。
程锦明叫了一声小木哥。
拔出性器,深红的肉头从肠道深处滑到穴口,不像方才那样猛烈撞击操干,而是整根阴茎慢慢地从穴口碾进去,以一种极其折磨人的力道和速度。
陈木又开始小幅度颤抖,他的腹部快速地收缩了几下,肚子里的冰完全融化了,把后面搞得一片泥泞,男人的龟头碾磨着肠壁,像是在寻找什么,下一刻,陈木的瞳孔骤然收缩,又微微放大,视线一瞬间失焦,他仰起脖子,眼前一片模糊,声音变调,拖长地“啊”了一声。
这种感觉就好像触了电,快感具象成白花花的电流顺着被Alpha反复碾磨蹂躏的那一点直冲天灵盖,把他的大脑搅成一片浆糊。
“这是怎么回事,我坏掉了?程老板??”陈木特别害怕现在的感觉,他的肌肉像在跳舞,甚至连分开的两腿间那包软肉都颤巍巍硬起来,他吓得大喊,“程老板,别做了,我要坏掉了!!”
再然后,他的手攥紧床单,腰部下榻,脑袋也垂下,就看到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硬邦邦的阴茎顶端流出,像剪不断的线,流个没完没了。
陈木如遭晴天霹雳,嘴巴张大,他红着眼眶,登时吓懵了:
“我,我尿了吗,我这是尿了吗??”
他嘴唇抖动,想要哭了,程锦明突然加快速度,激烈抽送,把陈木拍打得忘记了哭。程锦明舌头舔着咬破的腺体,出于本能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白兰地甘冽的酒甜味缠缠绵绵地环绕在两个人周围的空气中。
虽然这对惊慌失措的Beta毫无用处可言。
程锦明笑着哄他说:“不是尿,你也没坏掉,是前列腺液,小木哥,不要怕。”
“啥,啥液?”知识匮乏的乡下人眼泪汪汪,他们只晓得从鸡巴里流出来的不是精液就是尿,可这稀稀拉拉的透明液体明显不是精液,所以他便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随地小便了,心里的难过愈发涨大,他羞愧得想死。“我怎么会尿了,我不想的,可它就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呜呜……”
程锦明抱紧他肩膀,抽插了百来下,猛地一挺腰,一股热液喷在Beta体内深处,把被搞得一塌糊涂的里面重新浇热浇烫。
陈木难过地把脸埋在床单里。
“那不是尿,小木哥,做得舒服了就会这样,说明你爽了。相信我,你没坏,你还好好的。”程锦明难得耐心,并没有解释太多,笑着亲吻他的脖子,他的肩膀。
程某某:我拿出冰块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这人突然这么勇……
陈某:再塞个几万块钱的!
16
陈木又做虚脱了。
其实他的体格不至于这么矜贵,以前程锦明做那么多次他也没这样,可能是因为这几次程锦明都会把信息素灌进他体内标记他的缘故。
Beta的腺体本来就不能用作Alpha信息素的载体,更何况还是如此大剂量的优质信息素,他几乎承受不住。
陈木趴在床上,眼皮重得直打架,好几次都快睡着了,程锦明蹭着他不让他睡。
明明这人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现在却又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