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睫在叶棘的唇下轻轻扑颤,好像振翅的蝴蝶一般魅惑人心。

牧碧虚的声音蓦的低声了下去,第一次叫了她的乳名。

“野鱼。”

他由着她饱满的嘴唇在自己的眼睑上滑动,嗓音微哑:“狸奴,可是会吃鱼的。”

在他的眼中看见了熟悉的属于男子的欲望,叶棘知道这位如晶山冰雪的牧小公子已经动摇了他的道心。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他黑密而长的睫毛,看一层水光淋漓地铺开。

“你想怎么吃?”

牧碧虚的手绕到她的颈后,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了纤细的脖子,轻轻往后一扯,叶棘的头就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离开了他的眼睛。

一时间叶棘的心都凉了。

牧碧虚果然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她做了这么多功课,终究还是白费心血……

他上身往前微倾,吻住了她的嘴唇。

水滑的黑发在叶棘的脸上流动,视线被他的俊美容颜所占据,自诩随机应变的叶棘一时呆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嘴唇好像被人撬开了,湿热柔软的物体侵入了她的檀口,勾起了她的小舌挑弄翻搅,舔过上颚,扫过贝齿。

除了他的舌头,随之渡过来还有陌生的唾液,顷刻间体液交缠,已生出了一种绵密的快慰。

“嗯?”叶棘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无间而困惑,她下意识地想摇摇头。

后颈被掐住了,一动不能动,只能被动吞咽着津津唾液。

不知怎的,她原本觉得自己是胸有成竹的猎手,这个时候却好似变成一条被压在砧板上,待入炖锅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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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换了一个平行世界,他仍然是会保养的。

一连五天炖鱼汤吃鱼肉,请给火老师一点写古言的鼓励,比如收藏和投珠珠。

友情的也行。

鹅16 9

第章.妾室,我一个都不会要…真香(h)颜

她没着落的手四处抓瞎,扯住了床幔,帐钩掉落,却遮不住一榻葳蕤的春光。

在滋滋唇舌交缠间,叶棘的神志渐渐昏蒙了,就连牧碧虚离开了她的唇,她还惯性地凑着头往前索要。

牧碧虚凝睇着眼前的少女,此时的她眼神迷朦,花瓣嘟起,唇畔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银光。

灵动有余,浓丽不足。不似寻常少女那般脂光粉艳,身娇体柔易推倒,却分外让人想要将她抓牢在手中,看这条滑溜溜的小鱼还如何翻出天来。

唇上失了温度,她的瞳孔中也回了一丝清明。

俶尔,叶棘伸出小拳头在牧碧虚的胸膛上轻轻一锤。

娇嗔:“你已经占了人家的清白,我从此可没有名声了。”

明知她在矫揉造作,乔张作致,也自有几分可爱。

“野鱼,”牧碧虚生平诺不轻许,许则不违,“无论你我日后归宿如何,我都会保你一生安虞无忧。”

即便此后恩爱情薄,缘分渐淡,各自花落别家,他也会因为年少时的这份情缘,免她奔波劳苦贫困交加。

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位新妾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摸爬打滚中视承诺于无物的人。

哪怕牧碧虚为了这一夕欢愉如此郑重,叶棘也丝毫没有攀上终身饭票的欣喜若狂。

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用食指在他的前襟上划拉着圈子,不时触碰到两点微小的凸起,他的身躯就会倏然随之一颤。

“嗯嗯……怀意待我真好……”

牧碧虚拉开叶棘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中。

颀长的身躯压下,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谷底。

他再次慎之又慎地问她:“野鱼,你当真不会后悔吗?”

感受到双腿间蓄势待发的肉杵状物什,叶棘知道这就是妇人们口中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