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舍得吃。

沈燕川指了指自己眼底的血丝,“祁大人倒是干脆, 说下值就下值,我昨夜可是熬了一宿整理口供写卷宗,又累又饿, 还以为你去饭堂好心给我捎带了鸡蛋和早食……”

他气笑了, 干脆在桌案边坐下,靠着椅背自个儿给自个儿揉肩捏颈,又道:“你若不吃, 做甚摆在书案上当个宝贝似地供着,莫如我吃了,也不算糟蹋粮食……”

一只指节修长的手再次将他伸过去的手毫不留情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