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的一句话您居然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这话既然您记下了可要好好的记着。”

王鸿德走近了她,压低着声音,“你虽年轻但说的话还是颇有道理,我记下了,只是可惜了秦氏的这个太子爷,本应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一生应该无忧无虑,偏偏是这种人,我是真的替他感到惋惜。”

秦氏的势力还是不容忽视,王鸿德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跟秦氏作对。

提及秦氏太子爷他的声音都刻意压低了不少。

“他的路还长着不劳您费心,相比下来某人的情况就严重许多,关键他还不自知。”

“是吗?哈哈哈,他的路有多长我拭目以待。”

说着王鸿德笑着走向了林渊的遗体那边,有模有样的做着缅怀。

林熙晨后半句话在他耳中有种故意吓唬人的感觉,他没放在心上。

在他眼中现在的林熙晨就是在做垂死挣扎,说大话来掩饰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