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贴吻。 “荀政。”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视他为自己的男人: “我和谁做爱,都是我自愿的……你和我在一起的话,恐怕就是要接受这样的我。” 尾音淡得像从远方传来,荀政亲着她春樱花瓣似的嘴唇,品尝到有几分苦意。 月月长大了。 她在没有人保护的冬天里,独自承受了来自劲风的吹袭,长成今天的模样。 没有对错和好坏,这只是世事教会她的东西。 荀政想,他没有理由再让她剥离这层壳,打破她好不容易为自己寻找到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