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独食!” 很好,沈西月对着他就叫疼百般不肯,对着陈墨白还能被操得这么欢。 陈墨白那厮人面兽心惯了,可不会照顾她吃不吃得消,都要全塞进去的。 沈西月这个骚货,疼不死她。 贺温纶气急败坏地抡来旁边一把椅子,少女被顶到酥爽的哭吟叫得尤其高。 他握了握椅背,还是把椅子重重放在了旁边,转身去楼上找钥匙。 “唔,什么声音?” 沈西月的下巴被陈墨白擒着,转了小半个圈扭头承接他的吻。 “没什么,小乖还受得了吗?” 沈西月打定主意要他拿人手短,下面有些刺痛也就忍了下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