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数年之功毁于一旦。 他居然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确实没碰过,压着西月不撒手地蹭鸡巴,还把那些在性幻想里才敢宣之于口的称呼统统叫了出来,招得小姑娘对他那么厌烦。 丢人现眼。 他洗干净身上的脏污,勉强恢复了平时的镇定,穿好衣服想去见沈西月,安抚她、对她负责。 西月却背对着他睡熟了。 也好。荀政轻轻合上门时想,至少没被他的行为吓着。 但荀政仍旧低估了这一夜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宿醉睡得极沉,入睡前又经历了一场情事,心气浮躁,梦里果不其然又是白花花、软嫩嫩的沈西月。 不穿衣服的沈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