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接着就是一阵快到出现残影的猛进猛出。 “西月,沈西月。” 苏林之陷在龟头令人发疯的酥麻感里,低哑的声线叫着她的名字,“舒服么?” “嗯……啊!啊!” 初尝干穴滋味的青年眼睛都红了,沈西月在他身下跟鱼肉似的被往砧板上狠凿猛钉,拍碎了自己的节奏和意识,跟着他在浪头里翻滚。 苏林之这种自持惯了的性格,到了床上也不会说“干死你”这种话。 他只会身体力行地,凭着本能地把沈西月往死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