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真白吃得很快,他端起餐盘,和众人道:“我先走了。” 有人说:“你又吃那么少啊?” 岑真白笑了笑:“饱了,我今晚值班,现在去补个觉。” 另一个人哀嚎:“啊啊啊啊我今晚也是,痛苦晚班!” “岑医生,我来换班了。” 下午六点,熬了一晚上和一个白天的岑真白面色有些苍白,特别是昨晚还有病人突发状况,白天又特别忙。 “麻烦了。”他站起来,往外走,回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