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撞到了柜子反弹回来,他说:“我走了。” 岑真白点头:“好。” 霍仰大步走出配备室,一路上,所有人因为他身上的那套军装,都躲得远远的。 他跨上机甲,舱门关闭,漆黑一片,借着按键的光,他看自己右手上那包得整整齐齐的绷带。 半晌,他握上操纵杆,用力往前一推,机甲应声而起。 洁白的绷带霎时又被鲜红染脏。 岑真白晚上九点多才回到二星基地。 做手术的那几名重伤士兵,全部捡回一条命,由于已经丧失了战力,所以会被带回二星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