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被拦住去路时轻轻地皱了下眉,他被人按着肩膀重新按坐在座位上。
岑真白忍无可忍地甩开:“别碰我。”
“哈,”何舰新奇地看着他,“还是第一次见你皱眉。”
吵死了。
后座的霍仰粗鲁地从书包里掏出降噪耳机戴上,世界瞬间安静了。
他感觉腺体里的信息素开始堆积起来了,心里压着个小火苗,看什么都憋着气。
何舰坐上前座的椅子靠背,弯腰,手肘撑在岑真白桌子上,几乎大半个人都越到岑真白那边去,“比拉着个脸好看多了啊?”
自从世界上有了六种性别之后,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感就很强了,特别是alpha和omega。
像学生这种集体,没有密闭的私人空间,所以大家都默认,每一张桌子就是个人领地。
alpha这样撑在omega的桌子上,是属于性骚扰了,是会留下味道的。
严重一点,有身份的omega会采取法律手段,但显然何舰没把岑真白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