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深埋的头挤得变形。 岑真白觉得自己那里要融掉了,他整个人都要烧掉了,脑袋好重,什么都想不了。 终于,他跪不住了,整个人摔在床上。 alpha又把他翻过来。 岑真白看到霍仰的鼻尖上,还挂着他的水,与他羞系耻得受不住,只崩溃地闭上眼。 吃过他水的嗓子好像更哑了,霍仰压着他,说:“……我帮你扩张。” 以他的尺寸,感觉得放进四根手指才行。 一根很容易,两根开始就有点困难了。 虽然湿,但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