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把餐碟放回厨房,然后背起自己的书包,在门关处穿好鞋等陈叔。 omega清清瘦瘦,只穿着一件里衣和校服外套,立在那跟薄薄一片纸一样,被风吹一下就能飘走。 经过一天,昨天被打的伤看着越来越严重。 嘴唇干裂,眼睛肿着,黑紫的淤血上布满血丝,几乎看不出原貌,带着点畸形的丑陋,只能从那宽大的领子底下,窥见那一小截苍白的颈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学校,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出这个小区。 如果有人送他就跟着去,没人送他就问问哪里有公交车可以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