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不管不顾往下跳,我满脑子都是那些冻疮溃烂被砍断手指甚至腿脚的孩子……” 沉稳克制如魏禹,说这话时,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哽咽。 李玺咬着唇,好半晌没说话。 树上挂着一盏兔子灯,昏黄的烛光映着魏禹的脸。见面以来,李玺头一次认认真真地看他。 他瘦了,瘦了许多。 本就立体的五官变得更为深刻,下巴上的胡茬明显是刚刚刮过的,许是时间仓促,刮得不甚细致,隐隐还能看到细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