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停。关键是他也不嫌腻歪,也不嫌烦,似乎这是他极大的乐趣。 而顾玉汝,也从很不习惯很烦,到慢慢也习惯了。 “你头发上的水滴到我身上了。” “那你给我擦擦?” 他摸块干帕子塞过来。 顾玉汝能怎样,只能给他擦,顺着发梢一点点往上擦,往上挤干水。而薄春山也就借坡下驴,从开始歪着侧着头将就她,到最后直接歪到她腿上去。 他躺得可舒服了,顾玉汝忍了忍没去推他。 因为薄春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