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恋爱,六年、七年还是八年了,连发泄的对象都没有,非常守身如玉。
吻痕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了,许寄给艺人拍摄,时不时会有记者来,必定不能那么随意,除了穿高领毛衣挡住之外,脸上的也被遮瑕液一一覆盖,除了嘴唇上那一小块紫色和边角的伤口。
“你看不到我嘴上的吻痕吗?”许寄道。
楚期震惊了,“这是吻痕?你、你不是说撞到的吗?”
许寄像是重新认识楚期一样,他摸了摸嘴唇,“你这么纯情的吗?”
起码睡过二十个男人的楚期:“谢谢,饶是我也第一次见嘴唇能被吸成这样……”
“看来那些男人都不行。”许寄哼笑一声,穿上外套往外走。
“谁说不是呢……”楚期道,“等等你去哪?”
长呢子外套的下摆蹭过小腿,许寄回头,道:“找老婆。”
今天他收工早,反正都是等,还不如开车去接黎听下班。
明明在同一个园区,怎么就在一头一尾,那么远……许寄心想。
黎听的工作室装修得很漂亮,外边摆了两个超级大的玻璃熊和玻璃兔,很多女孩子在这拍照打卡。
许寄推开玻璃门,一阵玻璃风铃响起,两边等待的女孩子望了过来,立刻响起一堆吸气和手肘痛击骨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