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记得当时自己躺在小旅馆的床上,时不时就看一下手机,非常焦虑,简直要发疯。

因为他发现,好像没什么人关心。

可到了晚上,一下子又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还有公众号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松了一口气,以为是大家终于吃到瓜了。

那段时间真的是他最难熬的日子,他万万没想到,是许寄帮忙了。

许寄的左腿被固定,他一时忘了自己瘸了,下床时被痛得一抽,重新倒在床上。

手机响起,他有气无力地接通。

“许少,这人一直在哭嚎,说自己错了。”

许寄:“不用管。”

实不相瞒,他在看到黎越全没了的牙齿那一瞬间,他想的不是要千刀万剐才解恨,而是要把人关起来,万一报警,黎听的人生就毁了。

“许少,查到这人在六个月前叫了七八个女人去他的包间。”

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许寄道:“那些女的成年了吗?”

“都成了。”

“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