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他不是来钓鱼执法,而是真想买东西的。
钟却对漫画不太了解,但他想着谢天音喜欢看漫画和画漫画,就买了一堆时兴的谢天音家里没有的漫画书。
钟却也没表过白,但他刻板印象里觉得表白得有束花,现在没有开门的花店,他去找了植物园的熟人,从人家私人温室花圃里薅了一些漂亮的过来。
“要实现那个愿望的话,得先和我搞对象……啧,不行,怎么跟土匪似的。”
钟却举着花比划,说完自己一脸嫌弃。
“能和我搞对象吗?嘶,是不是太粗暴了?”
“可以和我谈恋爱吗?好时髦啊,说得有点怪。”
钟却吐出一口气,花从左手倒腾到右手,都没想出什么好点子。
他真挺想打自己一顿,昨晚谢天音说愿望的时候,他只要说‘我只和对象上床’不就能试探了吗,但昨晚太失控他连发挥都失常。
他没想到谢天音会那么回答,自然脑子也就没想到那里。
钟却决定还是等年假过了,金店上班后,他打个戒指再问吧。
这样显得还是不够郑重,他必须要让谢天音意识到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不要以为不能上报组织就能随便跑掉。
关于家庭的事,老领导其实已经明里暗里说了很多回,要是还想往上走,稳定的家庭在组织里也是很重要的部分,但他也没想再往上窜,把他调下去他也无所谓,只要还能干一线就行。
没遇到谢天音前,他想着大不了说自己有隐疾,要么去缉毒那边,现在倒是不能那么果断,因为不是了无牵挂了。
不过他在这七想八想的,也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