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音眯了眯眼,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后颈。

钟却伸手过去捏了捏,问:“怎么了,不舒服?”

“我说怎么突然这么沉,原来是有人自作自受还给我甩了口锅。”

谢天音享受着钟sir的按摩服务,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