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次,陆听安却没再惯着他。
“付sir,每次张嘴问之前能不能先动动自己的脑?你是重案组队员还是我是重案组队员。”
“脑子不用可以捐给别人。”
陆听安的语气并不恶劣,脸上也看不出多少不耐烦,可就是无波无澜地说出这种话,攻击性才格外强。
付易荣在重案组是顾应州助理的存在,一般都是跟着顾应州一起出警。他头脑确实不特别聪明,但武力值高,抓犯人的时候没少出力。
警署谁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即便是督察都没有这样说过他!
付易荣又急又气,偏偏一直向陆听安问线索的就是他。
于是他把话头转给顾应州,像个在外面受到委屈的小孩一般试图寻求庇护,“顾sir!”
“嗯?”
顾应州懒懒地应了声,说:“受害者身上没有打斗过的伤痕,指甲里没有其他人的皮肤组织,如果是熟人的话,确实可以做到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将她杀害。”
付易荣瞪大眼睛:“……”
他想听的是这个吗?他分明是想要顾应州帮他说几句话啊。
这种情况下,保持中立态度就等于站在陆听安那一边!
付易荣委委屈屈地开车,抱怨的话在想到顾应州是个什么样的人后,又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