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记得五年前那个男人穿得很干净,看来那人有很深的洁癖。”
而医生和化学研究员因为工作性质,往往会形成这种职业习惯。
陆听安没有把自己的推理完全说出来,他知道即便自己不说,顾应州心里也是有大概猜想的。
一般人不会有事没有往自己身上喷消毒水,更不可能接触到麦角\酸那样的禁药。对聪明的专业人士来说,实验做出麦角\酸的衍生物不是什么难事。常忠佑说那些药是被装在袋子里的,也差不多能证明那些药是自制物。
关于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神秘男人,两人点到为止。
很自然的,陆听安转移话题到了常忠佑身上。
“前台的姑娘说常忠佑给不孕女人做法,有不少怀不上孩子的女人慕名而来,一疗程后成功怀孕的也不在少数。我怀疑他打着做法的名号迷\奸\玷\污了不少女人。”
顾应州之前看到常忠佑对自己的客户动手动脚的时候就有了这种猜测,听到陆听安用笃定的语气跟他说起这件事,他依旧觉得烦闷。
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常忠佑都能利用自己道士的身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不敢想港城暗处还有多少龌龊事。
他是警察,明明他的职责就是给港城市民一个更加安全、健康的社会环境,然而他们的力量又那样微薄……
陆听安才当上警察不过一个月出头,也已经有感同身受的体会了。
他轻轻拍了拍顾应州的背,宽慰道:“我们是人,做不到找到每个鼠窝端掉所有老鼠,能把露头的老鼠抓住已经很厉害了。”
顾应州感受着背上轻轻的力道,嘴角终于有了一丝上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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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陆听安所言,常忠佑这种人不过就是鼠辈,不但长得贼眉鼠眼,更是胆小如鼠。
把人放到审讯室里一照,他就哆哆嗦嗦的把什么都交代了。这么多年来,他骗过的人足足有上万个,小到算命大到送子,其实根本就是他胡诌的。
算命这种事,只要在客人来之前找人稍微去打听一下他们的生平,再在算命的时候那么添油加醋的一说,客人就会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想要孩子的女人稍微难伺候些,最初常忠佑根本就没有那个狗胆,后来碰到了一个难缠的客户,来了好几趟都没有怀上,扬言要砸了他的招牌,还让他马上把钱退了。
那女人并不是个文化人,但长得漂亮,嫁了一个实业厂的富二代,原本夫家就不是很看得上她,见她生不出孩子更是冷眼相待,所以她急,出手更是阔绰。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收了人家一万多块钱,还收了两块上好的茶饼,像常忠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把钱还回去?
钱壮人胆,当时他脑子一动,就想出了阴招来。不就是个孩子吗?那女人的老公不争气,他借个种给他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