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付易荣睁开眼,有些莫名,“这么冷的天,窗户一开暖气都跑光了。”

口嫌体正直,他的屁股却已经抬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条缝。

俞七茵掩着口鼻,“有你们男人的地方就是臭!”

付易荣:“?”

开什么玩笑,他每天勤洗澡勤换衣服,袜子穿过一天都不穿第二天,怕要跟她一起出警甚至还常喷香水。

他臭?他要是臭这个世界还有喷香的男人吗!

胡镇也是膝盖正中一箭,俞七茵哪哪都好,就是老嫌弃他们男人。

要他说,男人也没那么差吧?而且平时也没见她这么对老大和陆听安来着。

这小姑娘,怎么还看人下菜碟。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顾应州和陆听安一前一后走进来,最后面还坠着一个神情复杂的李崇阳。

这两人从早上开始就在格斗室了,最近两天陆听安在学擒拿,一天里面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被顾应州强制待在格斗室里,连中饭都是就地解决。

这种运动强度对顾应州来说就是毛毛雨,好几个小时过去还不如他在警校的时候一个小时的训练量大。

但对陆听安来说,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俞七茵的视线越过顾应州,落在了陆听安的身上。

只见他鬓角的头发汗湿,额前原本绵软耷着的刘海也因为出汗变得一缕一缕。他嫌热往后薅了一把,便露出光洁的额头,浓眉大眼又不见女气,帅得离谱。

视线下滑,俞七茵看到陆听安白皙的脖子上有两道红痕。因为出了汗,他拉开了外套拉链,宽松的领口根本挡不住那痕迹。

陆听安并没有戴项链的习惯,那痕迹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偏他自己毫无所觉,抬头挺胸的一点没想着遮掩。

“吁”

俞七茵忍不住,对两人吹了声流氓哨。

“顾sir,下次能不能对我们听安温柔一点,瞧他出一身汗。这么冷的天把他冻感冒了心疼的还是你。”

顾应州完全没有反驳她话的意思,余光掠过陆听安,“严师出高徒,你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俞七茵怪叫了一声,“哟!我可不敢跟听安相提并论。”

陆听安随手抽了把椅子坐下,奇怪地盯着俞七茵看了几秒。

是他太敏感了吗,还是她的确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