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们之前还是一起喝酒的兄弟关系,没想到这人私底下做出来的事情居然这么脏!
抬腿又踹了两脚,柯彦栋骂道:“着了什么道,这群人是在你的身上下蛊了吗?还是说他们拿枪抵着你的脑袋逼你脱人家姑娘衣服,虐待折磨人后还”
受害人们不在现场,救护车来接走坠楼女人的时候,身上伤势严重的人都被一同拉走前往医院,另外一些皮肉伤不严重,精神尚未崩溃的则是暂时被俞七茵安置在了正殿。受到神社官司洗脑和毒害的病患们跟受害者们分别各占一边。
尽管如此,柯彦栋还是不忍心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那群人中最年轻的还只是个孩子,就是跟小宝一同失踪的小含,她还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却被迫遭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事情,身体还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而最年长的也才三十出头,原都是花一般……
“人渣!”朝着地上嫌恶地啐了口,柯彦栋不耐地摆摆手,“铐起来带走!”
男人脸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除了疼,更多的却是臊。他本是知名企业家,外面报纸上不少他白手起家、广捐善款的新闻,他是精英中的精英,什么时候被人当众打过脸?还以这么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柯彦栋骂道:“你敢打我!你们警察居然随便动手打市民,我要告你!我看你这个督察的位置是坐够了!”
柯彦栋向来很在意他这个位置,这会儿听到这话却一点不慌。他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冷笑了一声,“打你?谁看到了。”
在场的警察皆是摇头,“没看到。”
付易荣更是用警告的眼神把所有金主都瞪了一圈,“就你这种乐色谁愿意打,你不是自己摔出的一身伤吗。”
男人:“……”
周围的其他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他们都是涉案人员,一声不吭的还能太平点,要是说点什么让柯彦栋不高兴,下一个挨打的不就变成自己了吗?
再说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老实的货色,为了给自己脱罪居然还想把那些责任都甩给神社,当真是把人当日本人耍!以为警察是用屁 股办案的吗?
于是,挨了打的男人又受到了不少冷嘲热讽的眼神,此刻他早就不是报纸上的善人,而是真正的伪善者。
一群神职人员和金主被陆续押送上警车,直到建筑前的人差不多都走空,柯彦栋才转头看向付易荣。
“人呢?”他问。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付易荣却一下子听明白了,他抬手往里面指了一下,“关在小黑屋,老大亲自守着。”
柯彦栋这才放心,“应州办事我放心。冯四月是个很危险的犯罪嫌疑人,两年前她能连杀两人,心理素质也是超过常人不少的,谁都不知道这两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杀人手段又精进了多少。一会就由你们重案一组的把人押送回警署,路上千万要小心,不能给她伤人的机会。”
付易荣郑重其事地点点头,“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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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四点钟,陆听安脑部的ct结果也出来了,依旧是没有什么问题。好几个各个领域的专家来给他做了检查,还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早上吐的那两口血,竟然暂时只能用身体进行排毒这么荒谬的理由来解释。可除了这个解释,似乎也找不出更好的病因。
陆沉户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看来还是只有诚玄能解决这个问题。”
陆听安看着他爹团团转,无奈道:“爸,他解决不了。”
诚玄只是运气很好的算出来警署有能帮他解决问题的人,即便如此那人也是顾应州,跟诚玄本人没有任何关系。何况现在事态变得严重,陆听安都有些难以掌控这副身体,诚玄又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道。
“顺其自然吧。”陆听安这么安慰陆沉户,顺便也安慰了一下自己,“爸,你帮我去办出院手续吧,我要回警署。”
陆沉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别开玩笑,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