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顾应州不喜欢男人,难道他陆听安就是弯的了?

不好意思,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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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距离案发现场有段距离,在车上陆听安竟真的睡着了,直到车停下,周围喧闹声传进车间他才幽幽转醒。

出事的公厕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而需要重点保护的现场居然只派了两个保安打扮的人拦在厕所门口。

陆听安隔着车窗看到这副场景,就知道为什么一大早的顾应州就这么生气。

报案人是平南岭的人。

平南岭在港城比较偏远的位置,住在这里的人鱼龙混杂,所以这起案件才被发现就登了报,可以想象报社为了这个话题度有多抓紧时间。

偏偏警方这么怠慢,没有调配警力过来也就算了,甚至休假中的顾应州都是两个小时后才知道这件事情。

这完全就是警署的失职,若是有心之人写稿登报此事,港城百姓怎么想?警署又如何继续得到信任。

跟着顾应州两人下车,穿过人群的时候,陆听安听到周围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听说没有,死的那女人是百汇门的头牌周婉喜,一整个头都被割掉了,多大仇多大恨哟。”

“百汇门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那儿的头牌怎么会死在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