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的喜爱,玉州人内敛,纵有坤泽于他有意,那也是含蓄的,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只有萧元鹤,坦诚着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不是温软的流水,而是海上的汹涌浪潮,带着毁灭欲。

萧元悯喜欢出海,更喜欢船只纵横穿行在海浪中的惊险刺激,鲜有人知道,外人眼前淡泊恬静的信王府二公子,骨子里是一个追逐刺激,贪念生死一线的惊险的赌徒。

萧元悯任由自己的亲弟弟骑在他身上,蹙着眉,缓缓吞下他的阴茎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萧元鹤的腰,挺身将剑拔弩张的阴茎直接掼了进去。萧元鹤毫无防备,仰着头叫了声,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好深。”

萧元悯说:“这不是小鹤想要的吗?”

他还未等萧元鹤缓和过来,就把着他的腰抽插起来,他是天乾,又是习武之人,腰杆劲瘦有力,毫不费力就能顶得萧元鹤上下颠动,阴茎乱颤,失了章法,“二哥……等等,二哥!”

萧元悯动作稍慢,自下而上看着萧元鹤,萧元鹤这才缓上一口气,眼角竟沁了水珠,他虚虚地撑着萧元悯的胸膛,哑声道:“我来。”

萧元鹤骑跨在萧元悯身上,摆动着腰吞着天乾的硬物,屋子里已经尽是二人交融的信香,熏得二人都已忘却了人伦,只有再鲜活不过的情欲,爱欲。萧元鹤不是完整的天乾,也算不上坤泽,突然,不知撞着何处他腿软着下坐,将整根硬物都吃了进去,这一下太深,顶得萧元鹤情不自禁地呜咽了声。

萧元悯只觉茎头似是被含入一道狭窄的孔穴,湿润润的淫水溅了上去,刺激得他面上潮红,眼里也泛上了天乾情事中本能的侵略欲。他下意识地往那处撞了好几下,直将萧元鹤弄得不住发抖,后穴剧烈地缩紧夹着他的茎物,竟有些受不住地想吐出深埋其中的物事。

萧元悯自不会允许。

他一个翻身将萧元鹤掀身下,复又欺身而上深深顶了进去,他被里头的那张小口吮吃得舒爽至极,过了几息才想起什么那或许就是萧元鹤的生殖腔了。

萧元鹤的生殖腔生得浅而狭窄,阴茎插进去轻易就能撞着那要命的地方。

这是他弟弟的生殖腔容纳天乾的性器,也是将来孕育子嗣的温床,他原本以为是天乾的弟弟……小鹤理智在提醒萧元悯将阴茎抽出去,可本能却在催促着他占有,狠狠地捅开萧元鹤的生殖腔。

萧元鹤也会喜欢的。

萧元悯短促地喘了声,抬手拂开汗湿黏在萧元鹤脸颊边的发丝,萧元鹤也是他父亲的儿子,细看之下,二人的面容轮廓是有些相似的。

这是他的弟弟。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不断挣扎,一个在陈述着萧元鹤的喜欢,他会喜欢,兄弟乱伦,他们也早已经没了退路,不如索性就乱个彻底。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这是他的弟弟,是他自小看到大的萧元鹤。萧元鹤如今正当情期,顾不得太多,可他不能不顾。

萧元悯不动,萧元鹤微微喘息着,望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不假思索地将腿缠上萧元悯的腰,在他耳边说:“我想和二哥结契。”

“我想永远属于二哥。”

第114章 - 番外四

段临舟的怀孕是个意外。

当年他的身体亏空太过,身子弱,牧柯和纪老大夫时时调整着药膳的方子,仔细地将养了两年,身体终是大有好转。没想到,临到新春,却诊出了喜脉。

那时他们都在城外的别庄里,徐英夫夫,于靖,许方意还有周自瑾等人,还多了一个人丰州知州覃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