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身上的味道,被背叛的愤怒感油然而生,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他的手臂越勒越紧,空气当中的声响也变得急促而重了些。Omega的身体越蹦越紧,他的双膝早就要跪不住,完全靠身后的徐意白替他撑着力。
沈杳像是在溪流上飘荡的小船,徐意白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存在,也是决定他飘去哪个方向的主人。
“沈杳,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脏?”
徐意白的吻从沈杳的脖颈处顺着滑落,在每一次张嘴咬下去的时候,像他说的那样,吮吸或者又咬地覆盖掉关殊留在沈杳身上的印记。
他的手放在沈杳的屁股上,像是怕他掉下去所以像是抱小孩一样护着他。
可是事实上,徐意白的五指用力地试图覆盖掉上面的指引,附带的力气是罕见的粗暴,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那块被关殊打得红肿的皮肤,碰一下沈杳的身体就紧绷一下。
吻也越来越让沈杳窒息,他不住地往后躲着,却被徐意白扣着后脑抓了回来。
接吻的“啧啧”声响越来越清晰,关殊眼底的血丝越来越多,他只能听着耳边的声音,身体却像是灌了千斤铅,一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Omega……